第19章 十九颗糖 (1)(7 / 24)
“你可是前途无量高高在上的顾少校,而我。”徐佩秋眼神微微闪烁:“我是一个又穷又恶的坏分子,我在其他人眼中是狐狸精,是道德败坏的女人。”
“我的外公外婆是地主,我的父亲因为要接受批丨斗撞墙而死,在别人眼中,他是畏罪自杀,我们在村里,是所有人都瞧不起的扫把星。”
“你在害怕。”顾哲闻没有松手,徐佩秋闻言愣住。
“你害怕你会连累我,你害怕她们对你的偏见会影响我的仕途和未来。”
顾哲闻将她扶起来,捧着她的脸:“你担心我。”
徐佩秋愣愣的与他对视,随后她拍开顾哲闻的手:“我只是实话实说,爱信不信。”
她从顾哲闻怀里挣开,面无表情的转身打开大门走进去:“又麻烦你送我一趟。”
她进去后,连忙将门关上,背靠着门,仰着头愣愣的盯着明亮的月光看。
隔着一扇门,顾哲闻的手轻轻摸着门,他笑了笑:“你还没有等到我的答案。”
“是,我属于后者。”
“但我怕吓着你。”
徐佩秋的唇角一下子翘了起来,弧度弯弯,她眼睛含笑,月光倒映在她的眼中,像一汪清澈的井水,干净透亮。
她偏头盯着门板:“我听见了。”
“你的答案,我知道了。”
顾哲闻放下手:“早点睡,记得看书。”
门内没有回应,他站了片刻,好心情的抬脚离开。等他离开后,房门拉开小半条口子,一只明亮的眼睛从门缝里往外打探,见到人走了,徐佩秋重新把门关上,伸着懒腰往回走:“又是看书。”
要是在未来,这男人肯定是木讷又不懂风情的书呆子,木头疙瘩,固执又强硬的冷都男。
徐佩秋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第一百零三次翻身以后,她坐起来,借着月光抓起花瓶里焉掉的野花放在鼻底下轻轻嗅了嗅,很香,有股墨水的香气,还有男人身上干净清爽的肥皂味。
想立刻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想你了”。
徐佩秋起了个大早,她把自己收拾好,揣着一块钱坐上了去县里的车。车费两毛,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嘴里含着糖,对着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色发呆,不过很快,崎岖的山路抖得她一脸菜色,连嘴里的糖都变得苦涩起来。
三个小时后,徐佩秋有些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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