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5)
王夫子惊奇道:“你和文墨所学文章尚余许多没讲,你便已经记住了?”
因为四人学习进度有所不同,所学内容也不尽相同,杨生与余文墨昨日才学的新课目。
杨生答:“记住了。”
王夫子摸着胡子十分欣慰:“如此甚好,你背来给我听听。”
他们二人学的东西亢长无味,旁人看几眼都能打瞌睡的那种,杨生竟还就面不改色顺畅无比的背出来。
白胡子先生听得摇头晃脑,十分宽慰。
本以为他能从头到尾都顺下来,不想背了一大半便开始磕巴。王夫子闭着眼睛听着他背,他忽然磕磕巴巴的背不出来,夫子睁开眼睛。
“怎么不背了?”
杨生低头伸出手掌心:“弟子骗了先生,求先生责罚。”
。
朱红色长廊笔直幽静,两旁各类花草郁郁葱葱。杨生一人坐在回廊的长凳上,只手捧书,靠在柱子上看的入神,裘媛媛走到他面前都没察觉,垂在腿上的手被人捉了去,他才惊觉放下书。
一见是裘媛媛,还没开口心中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开口还是年少老成的假样:“你干什么。”
语气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讨人喜欢,裘媛媛不客气的将他手往自己面前扯,另一手拿出膏油张嘴将瓶塞咬开,吐出去。
木制的瓶塞子在地上弹了两下,滚进草丛深处。
“你干嘛骗夫子。”
杨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没骗夫子,只是一时忘了。”
裘媛媛忍笑:“那你之前又说骗了夫子。”
杨生脸上窘窘发红。
“哼哼。”裘媛媛得意洋洋的扫他一眼,又倒出点油膏在他掌心细细的揉。
王夫子可不论爱徒愚徒,只要犯了错,下手就不带手软的,那戒尺打下去可都是带风的。
骗夫子可是大错,十戒尺下去,杨生这练武将磨出薄茧的手,肿的老高。
裘媛媛耐心的揉着,看油膏渗进去了,又倒出一些继续揉,揉了半晌也不见红肿下去多少,她撅着嘴吹了两下。
“疼么?”
抬起眼时突的撞上杨生的目光,他梦中惊醒般猛然抽回手:“还好。”
心中尤自突突直跳,原来亲情是这个滋味?上窜下跳的心跳声?
他低着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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