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5 / 6)
像切黄瓜一样毫无压力,砍了人后浑身是血的小跑回来,问:“我可以吃饭了?”
她就像是天生的杀手,没有感情不会害怕,甚至疼了累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人人都说她说怪胎,同伴一边嫌恶她一边靠着她活命,拿她当挡箭牌,上头的人只关注任务,单纯的将她当把刀子使。挡箭牌、刀子都不是活物。
她也会反抗,方式是不作为。
后来遇见生离,他木着张脸冷冰冰的杵在一群尖脸猴腮的毛头小子里,活像个不近人情的木棍子。
他看起来和自己像极了。
祁湘像个破壳后看见头一只活物的小鸭子,以一种笨拙的方式表达对这个同类的好感走哪跟哪儿。
后来发现他和自己不一样,生离当时只是突遭大变,有些愤世嫉俗。是个会哭回笑会生气的“活人”。
生离显然不喜欢这条跟屁虫,哪怕她会在自己快要饿死的时候送来一块面疙瘩。
他对祁湘大呼小叫,轰她走。
但在沼泽里奋力求生的人,仿佛天生比同龄的孩子更能分明白“真心实意”这四个字。
饿的快要死的时候捏着块面疙瘩吞着口水佯装凶狠:“你自己吃去!我不稀罕。”的人,怎么也比那些一边暗地里骂她怪物,一边把她笑嘻嘻的往刀口上推的“同伴”好。
于是变本加厉,祁湘干脆化身成条影子贴在他五步以内。
在那个人狗不分的阴暗地带,两人的感情在夹缝中悄无声息的发芽,腥风血雨里千锤百炼,滋生出最纯洁无瑕的小白花。
那不是爱情更像亲情,但又比亲情多了份小心翼翼的温情和占有欲。
那么丁点占有欲又在种种误会里化作一股执念,不惜一切的留着对方身边。
两人都是寡言少语之人,对感情从一而终,毫无保留不奢求回报。这样的感情在他们心中无异于高昂品的易耗奢侈品,害怕脆弱的小白花死在光天化日之小,彼此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不戳破那层窗户纸,直到今天。
鬼面离那张宛如镶嵌在脸上的面具脆弱坠地,妖异的五瓣梅含蓄的传达露出他遮遮掩掩藏了数十年的心思。
祁湘来不及追问,甚至来不及窃喜,那些人,就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山路变得泥泞湿滑,秋天的小雨带着寒凉的湿意裹着风,徐徐的吹在两人身上,卷走他身上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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