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3)
长街上的风,都烫人了。
对面萧略还没动静,面容沉静,整个人都泥塑似地,一动不动,要不是风还吹了他额前碎发,飘飘荡荡的,搔得宋问心跟着晃荡,他真以为自己面对的是摸个蜡像馆的假人。
宋问也就随口调戏下,对手接了也就过去了,但冷不丁被这么晾那了,他就不乐意了,故意重重把茶杯搁桌上,挑眉问:“怎么,不乐意了?”
萧略为难,又操心道:“这对你不好。”
哟,这是担心自己呢,宋问心里又高兴起来,拉下的脸却没那么容易收回去,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说:“萧将军,我可是为你留在京城做官的。也是为你,做那发豆芽的方子,如今京城百姓用着不错,也开始传出去了。至于油方子,再有个把月,也会传出去。这回我还献上了手摇水车图纸……”
他搭在桌面上的手指,用关节敲了敲桌面,提醒说,“萧将军不会想过河拆桥吧?”
萧略忙摇头道:“当然不是。”
宋问一脸狐疑:“不是,那就最好。”耍了狠,再来个卖惨,当下缓和脸色,叹气说,“这京城,我可是冒着随时掉脑袋的危险。上了三回朝,我脑袋三回都差点搬家,这回更是连皇帝都安排人上了,萧将军……”
萧略心里一懔,也是了,宋问虽然说不记得以前读的书,但办事起来一桩桩一件件能力都没的说,怎么会看不出皇帝的那点心思。
确实是宋问亏了。
这么一想,萧略再看宋问就更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了,自己出身皇家,对天下百姓有心,那是应当的,普通人怕死也是应当的,宋问能为自己做到这一层,区区一具身体,又怎么了?何况大丈夫上沙场,连命都不是自己的,何况身体。
下了决心,萧略就又是个干脆利落的将军范儿了,望向宋问,眼底清明而坚定:“好。你想什么时候要?”
啊?
宋问一下子就懵逼了,什么什么时候要?他炸了眨眼没明白萧略什么意思。
萧略看他的样子,自认为自己看懂了,马上说:“我在京城外有个庄子,是我娘当年留下的,旁的人都不知道。你要是想了,我们就去那里。这事,我想暂时外头不能说,你那边的阿眠你也注意点,不要让他察觉出什么。”
不是,到底什么事啊,现在不是在说嫁不嫁的事吗?宋问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从里头理出嫁不嫁的问题,再一联系萧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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