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3 / 4)
洗干净了。毕竟是爹送的,好歹是我们两个的念想。”
宋问呵呵两声,可以说是很嘲讽了。
“那你可知为何,宋瑜是我妹妹,但她却不喊我哥,倒是随我爹娘喊我小名问儿?”
这……整个村子都不知道啊。好像他们记忆里,宋家都是这么叫的,他们还打趣过,也有问过宋家爹娘的,但都没问出个因由来。于是村人都望着女子,等她说话。
女子一下子就僵住了,白着脸踟蹰半晌说:“我自卖后,在主人家过得不太好。有一回,被主人家打伤了脑袋,好些事儿都不记得了。”
哟,失忆啊!宋问失笑,我可是你失忆梗的祖宗!
看了这么久热闹的阿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张嘴就来:“你倒是记得少爷,还记得回村的路,巴巴跑回村来找少爷。还记得先去把十多年前的银簪子洗得簇新簇新的。”
宋问冷下脸来,实在懒得跟女子多言,干脆回身招手让萧略过来:“萧将军,军中可有什么审问奸细厉害的招?她定是见宋瑜,且关系估摸不错,才知道宋瑜叫我问儿,还有银簪子的事。她能重新造银簪子,定是有原来的银簪子作为样式。原来的银簪子许是坏了,修补不了,所以她只能造新的。但宋瑜离开家之前,只带了那么一个银簪子,她不可能给别人,她定是……没了。”
没了两字,宋问叹息着出口,他虽不是原身,但也为宋瑜这个姑娘哀伤惋惜。
萧略看着宋问,忽然想去当初在京城长街的茶水摊子上,宋问说宋家独他一人,要打好日后有何用的模样,下意识伸出手,很轻很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宋问回望:“?”
萧略猝然收回手,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一双耳朵尖尖通红。
阿二瞧着自家将军,颇为沧桑地长叹一声,接过宋问之前的话道:“宋大人,军中所用法子不适合在这里用。好在我们骑马过来了,只要将人拴上,让马拖着人绕着村子跑,来回几圈,等人被脱干净了皮,成了血葫芦,没一个汉子能抗下来了。”
阿眠一听,就颠颠过去要牵拴在院门外的马。
缰绳还没解开,女子就心神崩了,马上哭着说:“大人饶命,我说,我都说。宋瑜已经死了,不是我害死的,我逃出来的时候她就死了。银簪子是她给我的,大人的所有事情都是她跟我说的……我只是,只是到了这里,听说大人中了状元,这才、才动了心思。要是我是状元郎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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