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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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先撤了出来，他勉强稳住呼吸，他盯着身下的人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抬手去摸童舟的眼睛和脸。

    “楚老师不舍得。童童不是楚老师的，童童是自己的。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楚的指尖带着余温细细地描绘着童舟脸的轮廓，他边说边笑，眼神却是真挚的。

    楚爱过吗？爱过的。他自己知道，他没有疼惜过别人，独独疼惜过童舟。从那时候他心里就隐隐觉得，童舟不一样。

    楚从小没被人疼爱过，父爱母爱皆没有。所以他也不懂得如何珍惜和怜爱别人。他就像个冷酷的机器，冰冷又狡猾。

    他能想到的温柔和克制，尽可能都给了童舟。尽管在童舟看来，这全他妈是扯淡。

    回忆中断，一根烟也烧完了。楚觉得喉底发涩，他站了起来，经过童舟身边的时候被他的声音拖住了脚步。

    “楚，你改的掉吗？”

    楚硬生生转过头，他感觉心口一阵狂跳，他问出的声音连自己都不敢认。

    “.......你要是改的掉，我们重头再来。”

    楚感觉心里的那面桃花扇被童舟撑开了，画上两面皆已填满，童舟却凭本事把两面都给撕开了，连带自己的一面，撞得头破血流，溅在扇子上。

    楚咽了咽口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