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0(6 / 9)

    张辉笑了笑。

    少司祭也笑了笑：“你走吧，我留下来。”

    母怒道：“这怎么行！明明说好你两兄弟一起走的，你若不走，族人千年血脉如何传承？”

    少司祭摘下头顶面具，在祭坛前坐了下来，望着火盆出神。

    古老神秘的庙宇里，供奉着巴蜀国的奇异神明，一株青铜古树在火光中折射着瑰丽的光芒。

    母顾不得和少司祭多说，起身喊人，少司祭说：“不用再喊，他们都被我派到城门去了。”

    母叹了口气，怔怔地坐回椅上。

    “你哥也是没有办法……他必须率领族人离开。”母出神地说：“清觞，你太任性了。”

    少司祭无所谓道：“你有多喜欢我哥？才能作出这样的决定？能用生死永隔，来完成彼此的意愿。”

    母看了少司祭一眼，淡淡道：“你不懂的，清觞。”

    少司祭起身，说：“你快点走，好好陪我哥过日子。”

    母转身道：“你要做什么！”

    少司祭站在树下，闭上双眼，一刹那衣袂飞扬，青铜树分崩离析，枝干瓦解，树叶飘散，一片刻着“觞”的铜片掠过展行与张辉面前，拉开了大战的序幕。

    展行：“她还是没有走。”

    张辉点了点头：“你看他用的法器。”

    城楼高处，少司祭拈着那片铜叶，叶上满是鲜血，一只金色的飞虫从山峦彼端飞来，少司祭身周银光缭绕。

    张辉说：“星蛊离体，清觞身上的银羽蛊飞出来了。”

    展行：“有什么作用？”

    张辉：“把他的巫力催到最顶峰，最后会死。”

    “清觞！”远方的大司祭痛苦地呐喊道，那一声穿过上百里的碧蓝长空传来。

    少司祭闭上双眼，金蛊几次撞上他的肩膀，要把银蛊带走，似在恳求它与自己比翼离去，然而银蛊几次无动于衷，最终嗡地一声羽翼折断，化为蛹型没入少司祭额心。

    母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最终转身提起裙襟，走下城楼，安静地步入城中央的祭坛。

    少司祭说：“你为什么不走。”

    母低声答：“总要有人留下来的。”

    少司祭沉声道：“那个人是我。”

    母：“罢了，都留下来吧，你死了，我和他在一起，永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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