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交情浅(2 / 5)
臣的俸禄也应有所减免。”
这话里说的是王洛山做下的事儿,还得让王挽扬这女儿来偿?
只见赵潜顿了顿又道:“戏园子可是无底洞,你我也算是相熟一场……。”
相熟一场?哪来的说法?不过就是恰巧对看的书的口味一致,还能谈上几句天罢了。
可赵潜这人被推去反贪腐除虫害,也算是达到了为官的大乘。
腐之上者,却要操持这最为清明之事,岂不讽刺?
克扣俸禄,还要与不相熟的同僚告知,用意何在?
王挽扬简直要猜想是不是赵潜对她心生亲近,想着法子暗中提点她呢?可她的父亲是王洛山啊,与此人汹汹当朝,各为秉政的人啊。
难不成是为了离间她与她父亲的关系?好将她拉下水,作为今后他们一分高下的一个筹码?
以她的脑子,还是不要掺和进去的好,做一闲散的无用将军,也远离了纷争不是,如果不是这瘸腿,她还想活得长寿些,见不见得到儿孙满堂又是另一回事了。
王挽扬背在身后的手扣下了几片暗红色宫墙上掉落的漆,终于想出了该如何应答,识相地点头道:“多谢赵大人关心体恤,我省得的,戏文虽有趣,但若是扣了银两,我也没法子再去巧玉园啦。”
你看吧,少了俸银,去戏园子的次数难免得减少了,这下还得量入为出?本还有些身家砝码的,现下少了大半的银子,想是连路边上的叫花子也不愿搭理她了罢。皆说戏子无情,没了金钱,她也做不成金主恩客啦,倘若见不到刘暇倒是有些可惜。
赵潜眸光落在了她因剥落了红漆而弄脏的指甲缝,见王挽扬低落,又难得问起她这件事儿来:“现今你话本还看不看?”,大概赵潜想起来这俩人几年前离了国子监后偶有往来,在王挽扬上岭国战场之前也总在城北的书院里碰见。
不等王挽扬回答,赵潜自顾自地又说:“《逍遥令》出了精装线本的。”添了一句。
王挽扬的兴致被小小地勾了起来,眼底影影绰绰地闪了闪光:“好哇,就是乖张那人许久没再续写了。得了空我便去书院里看看。”
这装出来的违逆情绪来的快,散的也快。一提到心头所好之物,自然能化了干戈为玉帛。
与赵潜告了辞,王挽扬想着应趁着手里还有些银两,就应趁着有钱多吃点甜头,急冲冲地让人将她抬到了戏园子,巧的是刘暇正在台上唱着新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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