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章】枉交心(2 / 5)
哪里不好看?”
王挽扬动了动眼睫,咽了口口水,阖上了手边的书。
“要到床上去么?”
刘暇笑着看了一眼外头的月色,说:“不早了。”
内殿的灯没熄灭,投影在地面的长长的影子重叠。刘暇本要熄掉几盏灯,却被王挽扬阻止道:“那就让我好好看个清楚。”从身后替他褪了宽袍。
点水般的亲吻落在脖颈处,方闭上眼,一不小心就被扯掉了半个肩膀的衣物。声音染上了颜色,呼息道:“近来忙么?”
“至少能过来。”刘暇用了半分心思回答,然而又将王挽扬拦腰抱起,她双脚腾空,被放在了桌上。
“忙些什么?”王挽扬俯身瞧向刘暇,而见他专心解着衣带上的扣环。
缓缓抽走腰上的玉带,问,“你要听么?”刘暇笑着扶住她,“不怎么有趣,怕无聊。”
“你我之间好像从不说趣闻轶事。”王挽扬跳下了桌子,裹了裹身上已经散开了的深衣。
“哦。”打量着她的举动。
王挽扬前倾,将刘暇挤靠到床柱边上,唇角一浅,似是狡黠:“不无聊。”活着便无聊,死了更无聊。
因占了上风,王挽扬稍稍一垫脚,仰首便够到了刘暇上下滚动的喉结,刘暇闭上眼,任她指尖打圈挑弄。抓住刘暇的肩膀,侧头亲上喉结,不小心伸出了舌尖。刘暇收紧了抱住她的双臂,吻了吻发顶,却惹得她轻轻咬上了那喉口一口。
小小地嘶了一声,回道:“梁王有了动作,等小郡王周岁酒一办,往后他便不会似前几个月那么安静了。”
“什么动作。”王挽扬鼻息旖旎,看似专心得很。
“秦城无军队,我虽收了瓦图的虎符,然梁王驻地的军力由他自己调动。这两日兵部的几位又被遣去管制西面的草寇,消息一直未传上来,今日得了消息,他们已经出了京城快三日了。簇拥梁王者以其名义布施,因劫匪散了家财者。他随意找个替罪羊,过两日便又有功劳了。”
王挽扬停了动作,又听面色淡红的刘暇道:“又因前三年方休止了战争,今年的税负归了正常,然百姓以为苛政苛税,叫苦不迭,有人上书上访,平息不了众怒。”
“我问了赵潜‘百姓’的作用,她说无用,但若无百姓,一国也不能称之为国。”王挽扬俯身拾起了衣带,将宽袍绑好,说,“既然在其位,就谋其政。君与臣考量的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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