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章】枉交心(3 / 5)
不同,内忧外患都是你要顾虑的。”刘暇闻此,敛了怅然的笑意,却又听她继续道,“从老早前我就想问,你建那戏台子做什么?麻痹梁王也罢,百姓都以为你贪图享乐。”
“……我就是贪图享乐。”他一派迷醉,一把揽起了王挽扬,放到床榻上,“京里这些是霍兮建的,同我没多大联系。”刘暇大不以为意,因他人只知霍老板收购承包下了京都所有的戏园子,“宫里这个,是孤用登基大典未开支的银子修补的。”
王挽扬没再问下去,只是说:“我现在腿脚也比从前好了,赵潜问要不要一同骑个马。”
“还是小心一些。”刘暇坐到了床沿,躺了上来,“侯止舟不能入后宫,我虽然学的是皮毛,但还能替你通通穴位。”
王挽扬身边一重,转过身笑着问他:“揉揉有用?”
“自然。”刘暇用指关节轻按膝盖旁边的肌肤,沿着脉络,刮擦着腿。王挽扬弓起了腿,说:“伤得分明在膝盖。”包裹住他的手,示意就不必往上揉了。
“也有穴位。”刘暇弯了眼,低头亲了亲王挽扬的脸孔。
“你要是真学了医,也不知会借此染指多少个小姑娘。”王挽扬揶揄,语气露不满,却是笑了出来。
“我可不医别人。”刘暇侧躺了下来,手托了腮道。
“因为医术不精么?”王挽扬撩了一缕他的头发,捏在手中,透过发丝瞧他,面孔隐隐绰绰,“所以……也只有我勉为其难让你练练手。”
刘暇不置对错,一副随她如何的模样,点了点头。
吹了灯,两人各归各躺下,夜里静谧无声,床褥黏湿,窗外偶有一两声鸟鸣,有初夏的燥意。
也不知道王挽扬有没有睡着,刘暇起身看了一眼她,思了片刻却有没发声,沉沉地吁了一口气,消散于夜晚厚重的空气中。
一个岭国人,却生于齐国。
穿锦衣华服,住富丽堂皇,大齐惯用以客相待。分明是王孙贵胄,却从不被奉为上宾,纵之任之,驱之避之,可有可无。
无长辈的依靠,无同伴知己,热闹与欢闹尽数是他们的。
算得上是无父无母,才极其渴望却又不尽冷漠。
被发觉多次旷了课业,不在学堂,小试亦是从不参与,却是躺在藏书阁里。
“我真是差劲啊。”被劝退抓包的少年往池塘里投石子,耳闻数落,笑得凄冽却一派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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