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已为政敌(4 / 5)
连池道:“王妃方才持君侯金令命标下撤离昭阳殿,说这是君侯的命令。因标下此前未曾得到消息,一时不辨真假,故特此前来禀报。”
太子一党的朝臣面面相觑,自然无限欢喜,虽不知原委如何,但木已成舟,立刻拍案道:“连将军此言何意?难不成堂堂帝姬持金令在手还有假的?”
连池怒不可遏,冷冷地盯过去,道:“倘若标下没记错,陈王妃已被先帝下旨废除帝姬身份。”
景相意有所指道:“帝姬被废了身份,骨子里还是真的帝姬,不像别的什么人,再怎么矫诏还是假的。”
“景相可以回府了。”宇文思微笑,根本无动于衷。
景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宇文思对连池道:“金令确然是我给她的,她拿着它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这大概也可以算是我的命令了,你不用去管她,她也就用这一天。”
“标下明白。”连池应声退下去。
“转回正事来。”宇文思目光扫过众人,堂中再次吵得不可开交。
他听得很有些烦躁,这样的烦躁与疲倦如潮水一般涌来,一直纠缠在他心底。
直到黄昏,他也不得不带着这样的情绪回府休息。
姬初从东宫回陈王府时,便见宇文思穿一件霜白的单衣躺在榻上,襟口微敞,露出起伏不定的胸膛,被子随意盖在他的小腹上。
她仔细看了一会儿,慢慢上前道:“宇文思,你在睡觉么?”
他并不睁眼地敷衍了一声:“嗯。”
姬初刚与太子见了面,知道门下省与御史台的事,隐约猜出些眉目,再见他精疲力竭,不由得幸灾乐祸。
暗自冷笑一阵,她坐到他旁边,高兴道:“你今日这么早躺下,想必是和景相他们吵得元气大伤吧?”
“你倒是知道得多。”
“也不如你知道得多。”
宇文思问:“昭阳殿长华怎么回事?”
“她自己撞上我的匕首了。”姬初似笑非笑地斜着看他,露出一种不正经的讥讽,“你这金令可真好用,连池是什么人,恨不得杀了我,但见我金令在手,也只得乖乖退开。宫人看见了尸体,也一概装作没看见。”
“拿来。”宇文思睁眼,向她伸手。
姬初笑着摇头,双手背在身后,不说话,摆明不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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