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2 / 5)
“远处的人,是南长老和柯长老吗?”那群追过来的人中,有人问道。
“不错,正是我们。”柯玄端道,“那叛徒生性狡诈,让他给逃了,今日为着大局着想便给他个苟延残喘的机会。不过柯某在此立下重誓,不杀此人,决不罢休。”说完,哼了一声后,使出轻功越过众人而去。
“这?”余下的人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都回去吧。此事日后再议。”南客翁走上前发话。
众人一听他也这样讲,便没有再穷追下去的道理。发了一通感概后结伴而去。
待众人走远后,一棵参天的老树中央露出了一双眼睛,眼中泛着阴森慑人的光。
沈挽荷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她随意地动动了动身子,发现这次竟没有预期中的四肢僵硬以及头晕。肩上的伤口处传来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只要不用力拉扯,倒是丝毫感觉不到痛楚。就连最该令她难受的五脏六腑,现在也是暖暖的。沈挽荷只觉得不可思议,她闭着眼一会儿觉得自己躺在松软的卧铺中,一会儿又以为自己在云上飘荡。
她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睁开眼。屋内唯有窗外透入的零星微光,她从梦中醒来,那点点光倒也够她看清屋里的陈设。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头顶的素色帐子,帐沿裹着垂曼,垂曼上绣着花纹。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她记得自己的床配的是普通的蓝色纱帐。对了,她不是睡着了,而是晕倒了,晕倒在岱宗堂内。那么,这里又是何处呢?
沈挽荷轻轻地转过头,帐子没有拉上,故而并未遮挡她窥探的视线。床前不远处是一张圆桌,圆桌左边放置着一张胡榻,上面有一团凸起,似乎也躺着个人。窗外传来阵阵蛙鸣蟋蟀叫,房内偶尔也有胡榻那头发出的微微磨牙声。
沈挽荷将帐子拨了拨,仰头将视线移到桌子右面的空间内。昏暗中那边似乎坐着一个人,她依稀能看到那人的轮廓,可惜究竟看不清面容。她本能地一惊,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看这屋子的布局,她并不陌生,再联想到自己此前昏迷,静坐在暗处的人是谁不难猜测。不知为何,在这如水的夜色中,在这静谧的时空里,在这一刻,这一瞬,她望着那边模糊的人影,竟有一丝移不开眼。
黑暗中,柳墨隐靠着椅背静静地坐着,这个姿势他已然保持了不知多久。他闭着眼,却是半梦半醒,唯恐沈挽荷醒来后自己睡得太沉无法照看。
柳墨隐缓缓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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