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3 / 5)
每过半个时辰,他就会走到床边查看床上之人的情况。
沈挽荷看对方起来,便轻唤了一声。
“沈姑娘,你醒啦?”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却难掩其中的喜悦与释然。
“嗯。”沈挽荷应了一声。
“你先别乱动,小心牵扯到伤口。”柳墨隐见沈挽荷要挣扎着起来赶紧制止道。
“好。”沈挽荷停止了动作,乖乖地躺好。
柳墨隐拿出火折子先将桌子上的油灯点上,橘色的光立刻将周围裹上了一丝暖意。
“你觉着如何?”柳墨隐问道。
“还行,挺舒服的。”沈挽荷回。
柳墨隐闻言苦笑了一下,叹道:“哪有病人硬说自己舒服的。罢了,问你也是白问。你这人怕是疼得肝胆欲裂也不定会吱声。还是我自己来看吧。”说完,柳墨隐走到床头,不待沈挽荷反应,手已覆上对方的额头。
“也不尽然,这次的确没有像往常那般难受。都说易云先生的医术旷世无双,而今真当是领教了。”沈挽荷望着近在咫尺的柳墨隐如此说道。
柳墨隐楞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夸他,嗤笑道:“如今落到我手上才想到要拍我马屁,会不会晚了一点?”
“是么,我以为马屁永远不晚。”沈挽荷眨着眼,一本正经地说。
柳墨隐闻言将放在她额头的手撤回接着快速地反手一弹。沈挽荷不料对方会有这般动作,先是愣了一下,再眼神扑朔地望向柳墨隐。烛火跳跃中,对方的身影忽明忽暗,她看到柳墨隐眼中带着明媚,嘴角擎着笑,浑身透着难以言喻的雅俊。相望间,一股若有似无的清淡香味萦绕着自己。
“我的烧退了吗?”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的沈挽荷急急发问,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退了。”柳墨隐笑着站起来,负手而立。
“退了就好。”沈挽荷附和道。
柳墨隐却故意摇着头道:“不好。”
“怎么不好?”沈挽荷大为不解。
“烧退了,你就以为自己要好了,于是乎就要起来乱动。我可有说错?”柳墨隐拿起床头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退烧是复原的前兆,难道不是吗?”沈挽荷不解反问。
柳墨隐拿着茶杯冷哼了两声,用说教的口吻道:“这是某个庸医告诉你的,亦或是你自己想当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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