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得所,志非可夺(下)(1 / 5)
“这个月里,你下手的机会不少。相安无事到今天,我很感谢你。但是,我很好奇,五百护卫里,怎么有了你的人?”
辰池连一句稍长的句子都说不出了,却还记得自己作为一颗棋子,该说的话,该做的事。
燕争帝不知道这是她的局,却也沉默着,不答。他们两人间仅有一臂之隔,他左手正握着辰池握剑的手。但辰池没什么力气,他便也不用力。
四目相对。无情的人眼中,这姿势像是缠绵的情人。
那么深情如燕争帝,他的眼中,又是如何。
燕争帝又上前一小步,右手反手握剑,揽住辰池的腰。可惜滨光,虽削铁如泥,却不通人意,只堪堪划破他的衣服和胸口的皮肤,便被他拨向一旁,让他有机会全心全意感受这个拥抱。
辰池的腰肢很软很细,此刻僵硬地绷直了,隔着衣服都透出一股外强中干来——这些日子想来她便是这样可怜地撑着一口气。燕争帝险些心猿意马,只把她揽在自己怀里,对秋水和尚枝看都不看一眼。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欲言又止。她们一来不敢违背辰池的命令,二来如此境地,上前只怕会令辰池立刻血溅当场——辰池对她们说过许多次,燕争帝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就算偶尔心慈手软,也绝不会是妇人之仁。
于是两个人的手还是轻轻握着,蜷在两人胸前。辰池的手很小,又很凉。
他对辰池道:“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是这一个月里……就算你我都不提,也没人能真的抛开自己的身份。”
辰池笑了笑。
她的声音依旧虚弱:“我本以为,你杀了我最后一个可以牵挂的人……应该不介意与我同归于尽的。”
她渐渐有些看不清了,身上渐渐浮起一层冷汗。
燕争帝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便知先前那一猜想可悲地被证实了,揽着她的手不由又紧了些,左手扣着她丢了剑。他道:“我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听到了,但是我还是要再问一遍。我想问问你……若我不是燕桥的皇帝,你不是辰台的公主……或者仅仅我们之间没有隔着一个国破家亡……我年轻十余岁,依旧喜欢你,你会不会喜欢我?若我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平民……和平年代里……你可不可能喜欢上我?”
辰池听见了,却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她目光已经茫然,从口到鼻到双眼双耳,七窍都渐渐溢出血来。
但是,竟然奇迹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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