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2 / 5)
我好运。”
说完,她准备弹起那枚铜钱,却失手弹错了方向,铜钱往前一跃,就扑进了灌木丛里。
“真是晦……呸呸呸!”谭鸣鹊一边埋怨一边走过去。
铜钱没找到,却提出来一个人。
她拎着衣后领,赵柳垂头丧气,或许是因为心虚,并不看她,只盯着石板地。
“大晚上不去睡觉,躲在这里干什么?”谭鸣鹊喝问道。
赵柳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忙答道:“我,我不,不是……”
“我看着你蹲在这里把你拎出来,你还要说你没躲?赵柳,你鬼鬼祟祟的,到底想要做什么?还不从实招来?”谭鸣鹊依旧厉然。
这些话都是她学的,家里的护院抓住小贼,一般都这么说。
赵柳颤抖着摇头道:“不,我不是……是聂茶让我来的!”
“聂茶?”谭鸣鹊松开手,“她让你来看我?”
“嗯。”
谭鸣鹊上下打量她,忽然笑了:“你跟聂茶关系不错嘛,她要你做什么你都答应?”
“谁,谁让我帮忙,我都会做的。”赵柳慢慢冷静下来,说话也逐渐恢复成串了。
谭鸣鹊哼了一声,道:“那我要你瞒下今天晚上的事情,能不能做到?”
“能。”赵柳连忙点头。
“好,说话算数。”
“好!”赵柳垂着头答应了。
谭鸣鹊发现赵柳这个人脑子好像有点呆呆笨笨的,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来遇到什么意外造成的。
也可能是真的被谭鸣鹊吓住了。
“你家里人呢?”她本来想放赵柳走,等察觉这一点,就忍不住接着问。
赵柳不敢迟疑,马上说:“都没了。”
“没了?怎么没了?”谭鸣鹊一时没懂这话的意思。
“……都死了……”赵柳压低声音,随时都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谭鸣鹊揪着赵柳问了好几句,赵柳都只来回咕哝这三个字。
是孤儿?
此事还得问问菊娘,她便又问别的:“既然你跟聂茶关系不错,那我问你,她的家人呢?”
问人先问全家这招也算是偷师于容婆,谭鸣鹊自忖没本事威胁人,至少也要靠近知己知彼那一阶段才行。
“聂茶?”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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