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3 / 5)
柳想了想,道,“她也没有爹娘,和我一样,是被人牙子送进来的。”
都是孤儿?
谭鸣鹊不由得倒退一步,借着月光,仔细打量赵柳。
赵柳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面庞,不禁问道:“谭姑娘,怎么啦?”
“没事。”谭鸣鹊笑着问赵柳,“那你可还记得,你原本是哪里的人?”
“全忘了。”赵柳说。
“那好吧,我问完了,你记住,今天晚上我问你的事情,不许告诉别人,哪怕是聂茶,或者你觉得亲近的人,都不可以。”谭鸣鹊恐吓道,“不然,我就去告诉菊娘姐姐你藏起来的事。”
赵柳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瞬间精神起来,她连忙答应,道:“好,我一定不说,谭姑娘,你也千万不要告诉菊娘姐姐。”
谭鸣鹊笑眯眯地看着赵柳:“如果你说话算数,我也会的。”
赵柳连忙再次答应,她也不会什么赌咒发誓的,只是一味请求谭鸣鹊别说,也保证自己不透露给旁人知晓。
约定之后,谭鸣鹊这才摆摆手,道:“夜深了,快去休息吧。”
“是。”赵柳乖乖地点头,这才转头跑走。
谭鸣鹊站在原地,双臂抡起来甩了甩:“啧,我那枚铜钱呢?”
抻了筋骨以后,她重新在灌木丛里搜索起来,直到找着了铜钱,摊开手,铜钱表面是一串印花,却没有安宁通宝四个字。
谭鸣鹊咬咬牙,还是不愿意碰口上晦气,若无其事地合掌收回铜钱:“原来是字,不亏我专程找你。”
等到找回铜钱,月亮已经悬挂到夜正空了。
看了一眼天色,她转身便走。
走出几十步,她才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真是藏得深。
是没走远去而复返的赵柳,是聂茶,还是其他人?
总之这场戏没露马脚,想必演完,容婆也应该安心了。
除了容婆之外,谭鸣鹊实在想不到,自己区区一个小绣娘,还能劳动谁派出专人跟踪。
最好是容婆。
谭鸣鹊踏着平稳的步子走回小院里,再回屋子,也就只有在那一人天地中,她才能稍稍放下心来,她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母亲说过,每次她睡着,都是安安静静的。
其实母亲说过许多的话,都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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