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出必践(2 / 4)
身。
他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量——倒不至于打翻这张桌子,但他估计自己的双手已经砸肿了。
这就叫乐极生悲吧。
沈凌嘉更狼狈地说:“既然如此,你先好好安置,明天自己来御书房报到!”
谭鸣鹊乖顺地答应一声,道:“是,陛下。”
“稍后会有人给你送饭,你头回来,不要乱跑,这宫里到处都是巡逻的守卫,万一让人抓住你,我知道还好,要是来不及知道,岂不是没办法救你?”沈凌嘉本是顺口叮咛,但说到这一句,不免想起某人。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下来,带有三分警告之意,“况且,遇到什么守卫宫人,也就罢了,万一撞见别的人呢?”
比如,某位来自秦家的小姐?
谭鸣鹊恍然大悟,也不免露出怨念般的神情来,她嘴上没说话,脸上却明明白白写着——这麻烦难道不是你带来的吗?
沈凌嘉心虚,不敢与她对视,道:“总之你小心点,我还有很多公务,先走了。”
谭鸣鹊有些难舍,不由得说:“你这就走啊?”
她实在是个反复的性子,反复无常,更胜沈凌嘉。
才刚刚说完这句话,谭鸣鹊就马上后悔了,无端端露出这种怯懦的情绪,她简直瞧不起自己,便立马改口道:“好,那奴婢就不送了,陛下慢走。”
虽然沈凌嘉确有公务,也正是他主动告辞,但见谭鸣鹊真的连一点挽留之意都没有,他还是忍不住心酸,兼且不想走了。
“你赶我走啊?”
谭鸣鹊甚是冤枉:“不是陛下您刚才自己说的吗?”
又来了,又来了,反复无常,阴晴不定。
谭鸣鹊用目光控诉沈凌嘉,让他再一次露出愧疚之色。
“我也不是故意找你麻烦……”他更找不到留下的理由,想了想便有些生气地说道,“你方才怎么自称奴婢,我在你面前都不用‘朕’这个字,你还故意这样说,岂不是埋汰我?”
沈凌嘉着实不擅长用“埋汰”这个词,就两个字,还说得磕磕碰碰。
谭鸣鹊原是觉得委屈的,见他这样蛮不讲理,反倒笑了。
“您这是无理取闹。”
“你方才连先生都肯说,怎么这个倒不肯依我?”沈凌嘉问。
他年少气盛,面对外人时威风凛凛,遇到心上人却一再化身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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