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2 / 5)
晶的,“你又想离开我,留我独自一人在这座皇宫里?”
谭鸣鹊失笑:“你说得那么可怜,这么说,那我只好在这里陪你一辈子了。”
沈凌嘉噗嗤一笑:“你要说话算数。”
“是你要说话算数。”
“好。”
“我……”谭鸣鹊还想说什么,但看一眼沉默的沈凌嘉,还是摇摇头,算了。
她慢慢地靠在他怀里,她从未试过如此安静而长久的拥抱。
他抱得那样紧,仿佛失而复得一般,她靠在他怀里想,他的模样,似乎还有心事。
但谁的心中没有一丁点难以启齿的秘密呢?
没有什么完全透明的人,她愿意等到他愿意说的那一天。
曾经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伤害与疼痛她都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这一瞬的温馨。
谭鸣鹊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衣领——呃。
关于痛,她还是有点记忆的。
……
谭鸣鹊的伤口重新裂开,虽然没有刚受伤时血流如注那么可怕,但也从细密的白色绸布中渗出血丝,她动都不敢动,沈凌嘉比她更慌张,立刻叫景见去太医院抓太医。
涵明院中兵荒马乱之际,李院长沉稳地步入,提着他的药箱,给诸位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
李院长久经沙场,早看出沈凌嘉着紧谭鸣鹊,压根没想回太医院休息。他一边叫人熬药,一边回太医院去拿新的药材,然后马上赶回来,正好赶上给谭鸣鹊治疗,一点没耽误。
“你受了伤,就不要拿伤口去蹭……你蹭哪了蹭这么狠?”李院长慈眉善目,嘴却也真的毒。
谭鸣鹊一句不敢还口,沈凌嘉作为从犯,也很心虚,不敢替谭鸣鹊说话。
“对对对,你要小心些,听医嘱,李院长说了你就照做。”沈凌嘉唠唠叨叨落井下石。
谭鸣鹊瞪了他一眼,看向李院长的时候什么气焰都被浇熄了,十分孱弱地说了一声:“是。”
“好好养伤,我去看看药煎好没。”李院长摇摇头,带着复杂的表情离去。
“他们一定在笑我。”谭鸣鹊开始胡思乱想。
“谁敢?”沈凌嘉凶巴巴地说,“你指一个,我立刻帮你罚她。”
谭鸣鹊摆摆手:“算了吧,你这不叫替我立威,叫替我惹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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