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3 / 5)
她决定自己搞定,但沈凌嘉坚决不允。
沈凌嘉强调,在她的伤养好之前,绝对不能再出乱子了。
于是谭鸣鹊过了好多天的闷日子,每日就是躺在床上,偶尔被沈凌嘉搀扶着在院子里走走。
她很少遇见旁人。
最重要的是,她再也没有听说过淑妃和德太妃的消息。
是某一天夜里,她半梦半醒的时候,似乎听见两个守夜的小宫女在聊天,她们年纪轻,不像年长的宫女那样能管住嘴。她们以为谭鸣鹊睡着了,便谈起了冰轮宫,据说有一天夜里,冰轮宫走水,淑妃不知所踪,皇帝却不曾责问淑妃下落,此事成了宫里一桩悬案,叫对怪力乱神最好奇的小小子小姑娘们聊了好久。
翌日,沈凌嘉再来的时候,谭鸣鹊便问起此事。
“秦兼月?”沈凌嘉语气暧昧,“她再也不可能让你心烦了。”
谭鸣鹊点点头,不再追问。
“她们怎么还说起秦家?秦兼月为恶,是她自己的事,若你追究到秦家身上,其他大人不会坐视不理吧?”谭鸣鹊担心地问。
她真担心沈凌嘉做了不理智的事。
“我惩处秦家,自然是因为他们应该被惩处。光靠秦兼月一事,是不可能动摇秦家的,可你想想,才入宫几天秦兼月便露出本性,能够养出这样的女儿,秦家又怎么会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沈凌嘉笑道。
谭鸣鹊仍只是点点头,她只消知道沈凌嘉自己有分寸便放心了。
“你还记得上次答应我的事吗?”
“……哪件?”
“你真忘了?”沈凌嘉震惊的表情居然有点委屈。
谭鸣鹊噗嗤一笑:“短时间内,我答应你的好像只有一件事。”
她状若平静,两颊还是不由得染上一丝绯红。
“那我现在再问你一次……”沈凌嘉道,“你愿不愿意与我成亲?让我成为你的丈夫,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你说话太绕口了。”解开心结后,谭鸣鹊最大的毛病就是再也管不住嘴。
她想了想,有些担忧地问:“可这种事,不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虽然她心中对谭父仍有芥蒂,却依旧不免为世俗规条所束。
“是你我成亲,不是他们。我想娶你,是因为我喜欢你,那……你呢?”沈凌嘉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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