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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信仰虔诚。而大一生则经常跟别人介绍的对象约会,但出去没几次,对方总是找各种巧妙的理由甩掉她。
“可是,她们两个有做什么吗?”我曾追问过她们的事。不管想到男人和女人,或女人和女人,我都无法具体想象出他们或她们“在一起”时会做什么事。
“喔,”探子说,“蜜莉坐在椅子上,席欧朵菈躺在床上,蜜莉抚摸席欧朵菈的头发。”
真失望,我还以为会听到什么天理不容的行径。不晓得女人跟女人亲密时,是不是只有躺在一起,拥抱抚摸。
确实,我们学校里就有这种事。有个知名的女诗人跟另一个女人同居。她的女伴是研究希腊罗马古典文学的老学者,身材矮胖,留着带刘海的西瓜皮发型。当我跟那个女诗人说,我想干脆结婚,生一堆孩子,她大惊失色地看着我,高声嚷嚷说:“那你的写作事业怎么办?”
我的头好痛。为什么我总是吸引一些怪里怪气的老女人?著名女诗人、费萝美娜·吉尼亚夫人、洁·西、那个信奉基督教科学派的女老板,天晓得还有哪些人。总之,她们都想以某种方式认养我,要我跟她们看齐,以回报她们对我的关心和熏陶。
“我喜欢你。”
“那就惨了,琼恩。”我说,拿起我的书,“因为我不喜欢你。你知道吗?看到你,我就想吐。”
我径自离开,把琼恩丢在房间里,她庞硕的身躯横陈在我的床上,看起来像一匹年事已高的马。
我一边等医生,一边想着是否要临阵脱逃。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不合法──起码在马萨诸塞州如此,因为这个州几乎都是天主教徒──但诺兰医生说,这个医生是她的老友,很上道。
“你跟大夫约,是要处理什么状况?”穿着白制服的柜台人员精神抖擞地问我,并在笔记本上核对我的名字。
“什么意思?”我没想到除了医生,还会有其他人这么问我。公共候诊区里满满都是其他医生的病人,她们多半大腹便便,要不,就是携儿带女。我可以感觉到她们的目光都落在我这尚未失贞的平坦腹肚上。
柜台人员抬头望着我,害我一时脸红。
“要来装避孕器,对吧?”她和善地说,“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样才知道该收你多少钱。你是学生吗?”
“是──是的。”
“那就是半价。原本十元,只收五元。要寄账单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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