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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时,就跟医生说我即将跟水兵结婚,现在就等他的船停靠在查尔斯镇的海军造船厂,而我之所以没戴婚戒,是因为我们很穷。不过在最后一秒,我决定抛开这个动人的故事,只简单答道:“对。”
我爬上检查台,心想:“我正爬向自由,从此之后就能远离恐惧,不用因为跟人上过床而被迫嫁错人,比如嫁给巴帝·魏勒那种人。也不会沦落到未婚妈妈收容所跟那些可怜女孩为伍。她们真该像我一样装避孕器。因为她们之前做过这种事,以后还会做的,无论……”
完成后我坐车回疗养院,膝上放着一个用素面褐色纸张包装的盒子。我不过是个什么小姐,进城逛了一天后,回家时顺手买了个蛋糕或在百货公司地下室买了顶帽子,准备送给小姑独处的老姨妈。慢慢地,我会不害怕天主教徒那些如X光的锐利双眼,我会愈来愈自在。我想,把今天的外出购物权拿来做这件事,再恰当不过。
我是个自主的女性了。
下一步就是找到合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