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给她写信呢。(5 / 15)
柳烟黛依旧脑袋都不抬,低着头一路又走回去了——她生怕跟对方说一句话,都不敢越过这个人去继续找婆母,而是选择了背对着他离开,准备缩回到她的厢房里。
她转身的时候,恨不得直接跑起来离开此处,但是又不敢跑,怕失仪,所以只能用小碎步尽快倒腾。
太子抬眼一望,便瞧见她的腰臀扭来扭去,足腕间的裙摆一荡又一荡,像是某种邀约。
而就在太子凝望她的时候,那人竟恰好回过头来,含羞带怯的扫了太子一眼,风情摇曳,一眼看去便知,这女人心怀不正,碰见个男人便开始卖弄姿色!
太子眉头蹙的更紧,心想,听闻这忠义侯府的世子夫人是从遥远的南疆战事之地带回来的,蛮夷之人,果真毫无规矩。
随后,他冷冷收回目光,转而环顾了一圈四周,便走向了客厢房。
他得等着秦禅月走了,再想办法绕开柳烟黛,进入镇南王的厢房间。
——
而此时,秦禅月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来了镇南王的厢房之后,如往常一般行向床榻,去瞧床榻上的镇南王。
镇南王还昏睡着。
掀开墨绿色的丝绸被褥,其下便是古铜色的健壮身子,高大的镇南王躺在床榻上,闭着眼,似是陷入了一场深深的梦境中。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秦禅月一瞧见他,心头就一阵阵发软,想起上辈子的事来,越发觉得愧对这个养兄,她缓慢地坐在床榻边缘上,低着头去看养兄的伤。
养兄的伤在胸膛间,这几日间已经好了大半,较之寻常人好得更快——这是秦家军的特征。
秦家军吃过药效猛烈的毒药,这种毒药类似于有毒的仙丹,抗不过去就死了,扛过去了体质便会发生变化,比寻常人力气更大,不畏蛊毒,重伤之后也能快速恢复,常人一刀捅下去就会死,秦家军的人可以抗十来刀。
据说,曾经有秦家军的人吃了药,扛过去之后竟是凭空拔长了两寸之高呢。
秦禅月瞧见胸膛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便伸出手轻轻地上去摸了摸。
柔嫩纤细的脂肤擦过粗糙的血痂,带来一种奇异的痒意,使躺在床榻间的楚珩身体有片刻的紧绷。
厢房内摆着冰缸,门窗都掩着,不让冷气飘出去。
门窗一关,暑气与夏躁声便都被阻拦到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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