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给她写信呢。(6 / 15)
,这厢房之中便显得十分寂静,只有秦禅月坐在榻旁边的声音。
她细细的查过他的身子,偶尔还会伸手摸一摸伤口附近,碰见陈年老疤,还会轻轻地叹一口气。
柔软的绸缎轻轻动一下,他的心就也跟着动一下,她身上的那样轻那样柔的气息弥漫开来,落到他的身上,引来他一阵颤栗,他强大的、坚硬的身体突然间变成了一滩软泥,任由秦禅月来如何摆弄,他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瘫软着,由着她来。
他是那样的爱着她,如果她愿意剥开他这一层盔甲,就能看到他为她澎湃的心脏,他因为她的每一次靠近而雀跃,就连呼吸都不争气的更快上两分。
但秦禅月丝毫没有发现。
她照常检查过楚珩的身子后,发觉伤势都快好了,可这人还不醒。
她将柔软的蚕丝被重新给楚珩盖上,轻轻地拍着他的被,想,上天怜她,叫她莫名其妙的重活了一世,也望她的大兄能安然醒来。
待到查过伤势,她便叫外头的人拿了肉粥过来,她要亲自喂楚珩食水。
楚珩昏迷,不能主动进食,只能以直通喉管的食勺喂一些软烂的肉粥,吃定然也是吃不了多少,不过几口便够了。
用过食水,便没什么可做的了,养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她就只能这么干巴巴的守着。
秦禅月百无聊赖,便去叫人寻来些供人消遣的话本和点心,往矮榻上一摆,她挑两个顺眼的软枕来倚上去,靠着矮塌看看话本打发时间。
她就这样守着养兄,等养兄醒来了,她也能第一个知道。
——
厢房里的冰气十足,沁到人身上十分舒服,秦禅月脱了珍珠履,舒展身子,半斜倚靠在矮榻上瞧话本,瞧着瞧着,人便渐渐有了几分睡意。
那时候正是午后时候。
门窗虽然关着,但依旧有淡淡的一层日光从窗外落进来,将房内的一切照的分毫毕现。
镇南王向来简朴,这屋子里都没有多余的装饰,进门正对大床,临窗摆着一个矮榻,矮榻对面贴墙放着一个办公用的书案,连个屏风都没有,一眼看去毫无装饰,更别提什么香炉高脚架波斯地毯了。
这屋子里唯一算的上奢华的,只有矮榻上的夫人。
夫人今日穿了一身明蓝色的衣裙,裙摆潋滟的垂在矮榻上,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黯淡,唯有她明媚浓艳,淡淡的光华落到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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