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8 / 24)
说,好么?我去接你们过来,大家一起过年,人多热闹。”皮晦说,然后又笑道:“过来吃饺子吧,我妈包太多了!”
“你有他的消息,是不是?”她不傻,看得出皮晦多次的欲言又止,如果没有什么需要瞒着她的消息,她不会这样。
“袁喜……”
“告诉我,行么?就现在,你知道我的脾气,再说了,”她苦笑,“还有什么我撑不住的?你都认识我这么多年了,还置疑我的抗打击能力么?”
皮晦叹息,突然问道:“袁喜,你有几年没回家过年了?” 语气是少有的认真。
几年了?她想,自从他离去的那年,自从母亲以生死威胁的那日,算上今天,应该是四个除夕了吧。
“袁喜,为了一个男人,你和家里闹成这个样子,值得么?”
值得么?满打满算也就是两年的爱情,掰碎了,揉烂了,也不过是七百来个日日夜夜,值得么?她现在还能确定么?
那年,他毕业,他说:“袁喜,和我一起出去吧,我能带你走!到了那你再接着读大学,我养得起你!”
她想去!能去美国读书,更何况是和自己爱的人,谁不想去?
可母亲的话却像冰冷的水,把她所有的热情和希望都浇灭,她说:“袁喜,如果你要走,那么你以后就再也没有我这个妈,没有这个家!”
她哭过,闹过,当所有的解释和游说都苍白无力的时候,她想到了一走了之,母亲,那终归是自己的母亲,哪里有和孩子记仇的母亲,她想,过几年回来,母亲再大的怒气,也就散了。
行礼还没有收拾完,母亲就拿着一瓶子农药出现在她面前,母亲说,袁喜,你不能太自私,你翅膀硬了就要飞了么?你走了,你大哥以后怎么办?你去问问那个男人,他能不能带着你大哥一起出去?能不能?那个美国要不要你大哥!
母亲的声音很尖锐,像刀一样割破她周围的空气,仿佛要窒息她一般,让她喘不过气来。大哥吓坏了,眼里含了泪水,畏缩着伸手拽她的衣角,“小喜,小喜,你不要我了么?”
父亲,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他是心疼袁喜的,可他,也只能叹气。
那天,她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像是把攒了二十年的眼泪全流了出来,所有的人都变得模糊,变成晃动的人影。
她甚至想过恨大哥,如果大哥是健康的,又或者没有大哥,她怎么会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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