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9 / 24)
痛苦?可如果大哥是健康的,这世上还会有她袁喜么?她真的想不清楚。
母亲,那终归是母亲,大哥,那是自己的大哥!
给何适打电话,什么也没说,只告诉他,她不能和他一起出去,她不能。
“皮晦,我现在需要一个外力,把我推过这个自己挖的坑,你推我,好不好?”她央求,这个坑里被自己埋了太多东西,两年的相爱,四年的追忆,太多太多的回忆和思念,已经让她没顶,她自己,真的无力迈出去。
皮晦也像是在下决心,“好,我告诉你,袁喜,前些日子墨亭有同学在美国见到了何适,他身边已经有了人,看着和他挺配对的。”
心,一下子就被敲碎了。自己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答案么?可干吗还心痛?原来有人推了,也照常摔得狼狈。
皮晦在那边担心,连话都有些慌乱,连声问:“袁喜,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说,声音平淡的犹如死住的水面。
“他同学还说,还说,那女子模样有几分像你呢,也许,何适也是不能全忘了你。”皮晦还惦记着安慰她,可这算是安慰么?那终究不是自己。
青卓半夜渴醒了,爬起来向袁喜要水喝,却看到袁喜在床上呆坐着,“小喜,你干吗还不睡觉?”他问。
她撑足了力气说:“我不困,哥,你去睡吧,明天我再领你出去玩。”
大哥摇头,也爬上袁喜的床,“我陪着你吧,我也不困了。”
袁喜笑,说:“好。”
大哥分明还像个孩子,哪里能坐得住,待了没一会就开始在那里扭动,“小喜,你给我唱歌吧!好不好?给我唱歌!”
袁喜给大哥盖好被子,问:“唱什么?”
“就你回家喜欢唱的那个,那个知了睡觉了的那个!你最喜欢的那个的!”
那是梁静茹得《宁夏》,她以前经常哼的歌,大哥记得还这样清楚,可他却不知道,她喜欢,只是因为何适喜欢听她唱那首歌,可现在,哪里还有勇气去唱。
“我忘了,不会唱了。”她说,心里的酸泛上来,到了嘴角却挑成了一丝淡淡的笑。
大哥就很得意,从被子里爬出来,瞅着她呵呵地笑,“我会啊!我会吹口哨呢!我吹给你听,你跟着我学啊!”
暖气到了后半夜,烧得就不那么热了,清悦地口哨声回荡在有些凉意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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