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6 / 21)
的时候,在纺车的嗡
嗡声、织布机的呱哒声和麻绳咝咝的响声里,突然会冒出阿公“俺娃身上好软和”
的声音;尤其是晚上,她躺在床上,就能感到阿公那双揉捏胸脯乳房的大手,能感
觉到得那急拱她脸颊的毛茸茸的嘴巴,可以嗅见,阿公种像骡马汗息一样的气味…
…她想到那些揉捏、那些醉话、那种骡马的气息,由不得害羞,又忍不住渴盼。她
对那些情景十分惊异,同时也发现自己原来一窍不开,兆鹏新婚头一夜在她身上匆
忙溜过,自己根本毫无感觉,老爷爷把兆鹏从学校逼回家来,他晚上和衣囚了一夜
走了,她有某种渴盼完全是不成影像的模糊。她现在得到了具体的新鲜的被揉捏奶
子时的酥麻,被毛茸茸嘴巴拱着脸颊时的奇痒难支,以及那骡马汗息一样的男人气
味的浸润和刺激,如此具体,如此逼真,如此钩魂荡魄!她无力阻隔那些诱惑而又
十分清楚这些全部都是罪恶。她有时瞅着阿婆松弛发黄的脸颊愣愣地想阿公大概夜
夜都用毛茸茸的嘴巴在那脸颊上拱呀蹭呀,肯定用手揉捏阿婆那两只吊垂着的奶子。
阿婆突然斜着眼问:“你死盯住我看是认不得我了?”她猛一哆嗦,从迷幻的境地
灵醒过来垂头不语。阿婆半是训斥半是无意地说:“我看你像是没睡灵醒迷里迷瞪
的?”
繁重而又紧张的收麦播秋持续了一月,她被地里场里和灶间头绪繁杂的活儿赶
得团团转,沉重的劳作所产生的无边无际的疲倦,倒使她晚上可以睡上半宿踏实觉
了。然而麦收一过,热浪滚滚的伏天到来以后她又陷入那种奇异的境界而且更加沉
迷。午歇时,她穿着短衣短裤躺在炕上,想到阿公的大手和毛茸茸的胡子嘴就浑身
骚痒,竟而忍不住呻唤起来,阿婆照例初一十五到三官庙去烧香去磕头去守夜,为
她的两个都得在危险中的儿子求乞神灵。十五那天响午饭时,她给阿公端上饭后没
有即刻离开,站在桌子一角侧着身子说:“爸,你爱喝酒在自家屋里喝,跑到外村
在人家屋喝多麻烦?”鹿子霖听到麻烦两字不由心悸,强装笑笑说:“在家喝酒没
对手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