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9 / 21)
醉酒时搂肩捏奶的情景,身体里头同样发生那种被搂被捏被毛茸茸的胡楂嘴拱蹭时
的奇异感觉,她默不做声地任凭那种感觉发生和消失,期待那种感觉驻留更久……
这种哑巴式和生活持续了三四个月,进入秋末冬初时,她除了做饭以外再无事干,
从早到晚盘腿坐在纺车前纺线线。那是早饭后,她纺罢五根棉花捻子刚接上第六根
拉出线头儿,突然从身体在某一部位爆起一串灼亮的火花,便有一种被熔化成水的
酥软,迫使她右手丢开纺车摇把,左手也扔了棉花捻子,双臂不由自主地掬住胸脯,
像冰块融化,像雪山崩塌一样倒在纺车前浑身抽搐颤栗。她期望这种美丽的颤栗永
不消失直到死亡,却猛乍听见脑子里嘎嘣一声,有如棉线绷断的响声,便一跃而起
跑出厦屋,跑出街门,跑到村巷,直冲进阿公供职的白鹿保障所……
鹿子霖接过抓药相公递过来的三包中药,却没有当即起身,他想给亲家冷先生
进一步解释冤情,却又无法开口,怎么想也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解脱自己的难堪。
不说吧,又太冤枉,又担心冷先生把他也认定是吃草的畜生。冷先生无动于衷地启
发他说:“你先回去煎药。”鹿子霖终于没有张得开口,便提着药包出了门。冷先
生送到门口叮咛一句:“服了药有啥动静,你来给我说一下。”
儿媳拒绝服药。鹿贺氏熬煎好中药滗在小黄碗里端给儿媳,儿媳说:“我没啥
病嘛,喝那水水弄啥?”鹿贺氏哄她说:“补养身子。”儿媳反而说那是毒药,想
毒死她给阿婆离眼。鹿子霖在上房明厅听着,就给鹿贺氏摇手示意不要硬逼,等她
这一陈疯病过去了再说。看来儿媳的疯病是一陈疯一陈好,属于陈发性的。果然儿
媳了一陈安静下来,鹿贺氏把药再送去时,她就一口气下去了,喝了没过一锅烟的
功夫,便酣然和睡,睡梦中大声亲昵地叫着:“爸,把我搂紧搂紧,搂得紧紧儿的!
”鹿贺氏从窗缝里往里一瞅,儿媳脱得一丝不挂,双手塞在两腿之间,在炕上扭着
滚着。她走进上房东屋,对鹿子霖说:“这不要的脸货得的是淫疯病。”鹿子霖心
里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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