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8)(3 / 3)
作的囚犯只有九个人或十个人,但是到了一九五五年,工作人员的人数至少已暴增到两百人,也许还更多……如果你真的人家说什么都信的话。
总之,如果你要我说,我描述的到底是普通人、还是在加油添醋地描绘一个仿佛沙砾中珍珠般的传奇人物,我想答案是介乎两者之间吧。反正我只知道安迪·杜佛尼不像我,也不像我入狱后见过的任何人。他把五百美金塞在肛门里,偷偷夹带了进来,但似乎他同时也夹带了其他东西进来——或许是对自己的价值深信不疑,或坚信自己终会获得最后胜利……或只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即使被关在这堵该死的灰墙之内,他仍然有一种发自内在的光芒。我知道,他只有一次失去了那样的光芒,而那也是这个故事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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