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兄长(3 / 9)
候,就缩进了乌龟壳里。
秦冬霖的目光落在她窈窕的腰线,白腻的山峦,以及粉嫩生晕的少女脸庞上,想,宋湫十还真看得起他。
说停就能停,说轻就能轻。
“嗯。”他垂眼,看那绛红的嫁衣,想小妖怪两个月来在自己眼皮底下东躲西藏,过得实容易,他拢了下她的长,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轻一点。”
金风玉露,娇吟短泣。
而事实证明,即使是在床上,秦冬霖依旧是那个一言九鼎,言出必行的好君主。
他说轻,就真的轻。
轻慢,要多磨人有多磨人。
因时间格外的长。
湫十第二次承受道的力量,那种余韵绵长的痛苦几乎刻进了骨子里,她眼角泛红,终于忍受了种慢吞吞的折磨,闭了下眼,喘一声说一声:“秦冬霖,你别……”
她受住咬了下手指:“能能给个痛快。”
秦冬霖忍了许久,被困进退两难,声音哑得像话:“嚷疼了?”
湫十受住蹬了下腿,脚趾尖蜷缩起来,伶仃单薄的脚踝被扼住,秦冬霖抬起她的腿,问:“还叫秦冬霖?”
湫十被逼得小兽似的哽咽出声,将好话说尽:“郎君。”
秦冬霖亲了亲她湿漉漉的额角,象征性问:“我重一些?”
回答他的,是肩胛骨延伸到后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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