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兄长(4 / 9)
两条残忍指甲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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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明,吃饱餍足,神清气爽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拥侧隆起的一小团,半晌,抬眼看了看外面的色,算时间,轻手轻脚起下榻。
芦苇仙在外间伺候他更衣,见他满面春风,捡了几句吉利话说,为尘游宫里里外外伺候的人讨了点赏头,记起正事,正色道:“君主,两位少君在安溪亭喝了一夜酒。”
秦冬霖早就猜到了似的,并如何讶异,穿戴齐整后抬步往安溪亭的方向去了。
下了一夜的雨,尘游宫的庭院里,花草树木洗尽铅华,焕然一新,即使已经入秋,湿润的土壤里,也还是因为一场雨,催生出了许多才冒头的嫩芽,一丛丛一片片,生机勃勃,看十分喜人。
安溪亭在东边,距离尘游宫有段距离,秦冬霖到的时候,伍斐手腕上那朵颤巍巍的牵牛花正使出吃奶的力气缠住宋昀诃的酒盏,让它跟伍斐碰杯。
秦冬霖看了眼趴在桌上成人样的宋昀诃,看向还算清醒的伍斐,挑了下眉,无声问。
“关我的事。”伍斐急忙撇清责任,他摇了摇脑袋,站起来给秦冬霖倒了一杯,指了指边七倒八歪摆放的五六个空酒坛,道:“昨夜才黑,你大舅哥就拉我开喝,二话说,一杯接一杯往下灌,知道的说是嫁妹妹,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莫大的打击。”
秦冬霖一撩衣袍,在石椅上坐下,眉目清绝,春风得意,伍斐抬手跟他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道:“小十瞎捣鼓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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