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5 / 6)
strumental sound was already awaken)。那时正如民族语言{即各国自己的语言已经长成,不再以拉丁语为正式语言。}已经形成一种文化一样,音乐也有了民族的分支,但这些不同的民族音乐语言还能和平共处。那个时代是一个难得遇到的精神平衡(spiritual balance)的时代……莫扎特就是在那样一个时代出现的。”{以上是作者引Paul Bekker[保罗?贝克]①的文字。}“批评家PauI Bekker[保罗?贝克]这段话特别是指抒情作品{即歌剧}。莫扎特诞生的时代正是‘过去’与‘未来’在抒情的领域中同时并存的时代,而莫扎特在这个领域中就有特殊的表现。他在德语戏剧{按:他的德文歌剧的杰作就是《魔笛》}中,从十八世纪通俗的Lied[歌曲]和天真的故事{寓言童话}出发,为德国歌剧构成大体的轮廓,预告Fidelio[《费黛里奥》]②与Freischiitz[《自由射手》]③的来临。另一方面,莫扎特的意大利语戏剧{按:他的意大利歌剧写的比德国歌剧的多}综合了喜歌剧的线索,又把喜歌剧的题旨推进到在音乐方面未经开发的大型喜居的阶段{按:所谓Grand Comedy[大型喜剧]是与十八世纪的opera bouffon [滑稽歌剧]对立的,更进一步的发展},从而暗中侵入纯正歌剧(opera seria)的园地,甚至于纯正歌剧以致命的打击。十八世纪的歌剧用阉割的男声{按:早期意大利盛行这种办法,将童子阉割,使他一直到长大以后都能唱女声}歌唱,既无性别可言,自然变为抽象的声音,不可能发展出一种戏剧的逻辑(dramaticdialectic)。反之,在《唐?璜》和《斐逸罗的婚礼》中,所有不同的声部听来清清楚楚都是某些人物的化身(all voices,heard as the typical incarnation of definite characters),而且从心理的角度和社会的角度看都是现实的(realistic from the psychological and social point of view),所以歌唱的声音的确发挥出真正戏剧角色的作用;而各种人声所代表的各种特征,又是凭借声音之间相互的戏剧关系来确定的。因此莫扎特在意大利歌剧中的成就具有国际意义,就是说他给十九世纪歌剧中的人物提供了基础(supply the hases of l9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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