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之名(6 / 8)
就明白了,他若不是太子了,那她自己嫁与不嫁,都不会是太子妃了。
一股被他人欺骗玩弄的愤怒在苏暖心底油然而生,她似乎是咬牙切齿般的瞪着段景诚,“你骗我不要紧,但你可知道你要连累整个闻家!我最在意的闻家!”
段景诚不再看她,只是稍微低垂了眼眸,望向别处,苏暖的角度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
一时间,两方无言。
不知头顶为何有鹧鸪飞过,栖息在院落里的堆满残雪的枝丫上,那鸟儿似乎受不了下方凝重的气氛,长鸣一声又展翅高飞远走,颤了一树枝的雪都稀稀落落地掉了下来,落了二人一身。
段景诚突然咳嗽起来,不见个停,苏暖虽然正气结,但看着往日里那样俊朗飘逸的人现在却坐在那里弓背咳个不停,实在狠不下心转身就走,她一边上前拍着段景诚的背,一边为他递茶水,抚去他肩上的落雪。
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的太子殿下,突地握住苏暖纤细的手腕,道,“你信我便是。”
入夜后,程府依旧一片灯火通明,前院后厅不断都有人忙碌着。程絮涞听下人说景公子的夫人来了,便立刻赶了来,丝毫不敢怠慢,别人不知道段景诚身份可他却知道。既然都说是人家的夫人来了,那来人自然就是太子妃了。
程絮涞客客气气唯唯诺诺地给苏暖安排了上好的厢房,叫了几个手脚麻利的使唤丫头来服侍她。又寒暄几句后才离开。
她却睡不着,心底一直隐隐焦虑,也不知为何。她原本要明天告诉段景诚郭俏的事,可越想越不放心皇城闻府,便起了身,先告诉他自己打算明天就走。
好笑的是,如同白天的情况一样,她刚踏进院落里,就望见了奇鸠,手捧一本厚厚的册子,坐在段景诚身边。
灯火昏黄,照应屋子里的三人面色混沌。
一旁的闻雨眉头皱得比天高,这太子殿下也太不检点了!
奇鸠更是无比尴尬,有理说不清。她真的无辜又冤枉。平时每晚她都是这个时辰来和段景诚对知府的账的啊。
段景诚一天被苏暖闯了两次院子,竟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又淡笑起来。
苏暖自己也尴尬,她倒不在乎段景诚和什么女人在一起干什么,只不过这样的场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老婆抓小三”的画面。
苏暖尴尬之余,自然也是气愤的,虽然她不在乎,可却不能任由段景诚这样糟蹋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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