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之名(7 / 8)
声。她冷哼一声,给了段景诚一个好自为之的严厉眼神,森森然道,“更深露重,孤男寡女,太子可知这实在令人想入非非?”便拂袖而去,忘了来时的目的。
那头,段景诚也当她生气误会了,心中莫名畅快起来,他招呼了长岭来,道,“去,再裱一句。”
长岭眨了眨眼,反应片刻,道,“属下遵命。”
在回别院的长廊上,闻雨走在苏暖身侧为她打灯,一边说道,“小姐,那我们怎么办?”
苏暖丢下一句,“明天便回京里去。我以段景诚出了多大事,莫掌柜的消息给的并不确切。”
闻雨一听,急了,“那小姐就放任殿下与那奇鸠鬼混?”
苏暖步伐一滞,又想到了白天段景诚说的话,深吸一口气,道,“随便他去!反正我也不会嫁给他!”
闻雨大骇,这不是抗旨吗?那还得了!小丫头刚想继续劝说苏暖时,苏暖却已经拢了披风加快步伐往前走了,闻雨叹气,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次日一早,苏暖便快马加鞭走了,不给段景诚一个送别她的机会。
苏暖本就心心念念着闻府里的人,也担心着龙山上的事,要不是听说段景诚出了事,她又怎会舟车劳顿地赶来江州。
马车里的苏暖随着车马的颠簸也恍恍惚惚起来。真是可笑,赶了五天的路,结果只呆了一个晚上,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去。
可谁曾想,等苏暖一身风尘地回到皇都时,百姓们中早就起了另一阵蜚语,锋芒直指闻家独女。
“哎哟你可知道了么?那太子风流成性,可把未过门的媳妇气坏了。那天去骈州的大部前脚刚走,闻家的姑娘后脚就奔了江州,据说啊,那是捉奸在床啊!”
这话引来无数人的围观。“唉唉唉,后来怎么的了?”
“嗨哟,你可别说,那闻姑娘真是有两下子,她人一到,太子就被训得服服帖帖,两人这会儿在江州,估计浓情蜜意着呢。”那人说着,脸上不时还泛起了“你懂的”那种猥琐神色。
停在城门口茶铺子旁的一辆马车里,苏暖听见了外头那些混账话,脸早就阴沉了下了。
“不讨水了,进城。”苏暖冷冷道。
闻雨知道自家小姐这个表情意味着这些事的严重性,便也严肃起来,吩咐了车夫快些赶路回家。
等进了城,让人措手不及的又是另一番景象。那些个秦楼楚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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